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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MW AG v. Shenzhen City Century Baoma Garment Co., Ltd., Fu Xianqin, and Jiarunduo Commerce Co., Ltd. (dispute over infringement upon exclusive right to use registered trademark and unfair competi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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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馬股份公司訴深圳市世紀寶馬服飾有限公司、傅獻琴、家潤多商業股份有限公司侵犯注冊商標專用權及不正當競爭糾紛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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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MW AG v. Shenzhen City Century Baoma Garment Co., Ltd., Fu Xianqin, and Jiarunduo Commerce Co., Ltd. (dispute over infringement upon exclusive right to use registered trademark and unfair competition)
(dispute over infringement upon exclusive right to use registered trademark and unfair competition)
寶馬股份公司訴深圳市世紀寶馬服飾有限公司、傅獻琴、家潤多商業股份有限公司侵犯注冊商標專用權及不正當競爭糾紛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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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y Terms]
registered trademark ; joint infringement ; facilitate
[核心術語]
注冊商標;共同侵權;提供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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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puted Issues]
1. Where the product a company sells infringes upon the registered trademark of another person, and an employee of the former knowingly provides to the company a personal account to receive payment of revenue from the sales, does such an act constitute trademark infringement?
[爭議焦點]
1.公司銷售的產品侵犯他人的注冊商標權，公司職員在明知的情況下提供個人賬戶供公司收取銷售收入的，其行為是否構成商標侵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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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e Summary]
Under Article 148 of the Opinions of the Supreme People's Court on Several Issues concerning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General Principles of Civil Law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for Trial Implementation) a person who instigates and assists others in committing a tortious act is a joint tortfeasor and assumes joint and several civil liability.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joint commission of a tort are that the actor has knowledge that the act of other persons constitutes a tort and nonetheless commits the tort with such other persons or facilitates the realization of the tortious act by such other persons. Under Article 50 of the Regulation on the Implementation of the Trademark Law for the intentional facilitation of acts of others to infringe upon another person's exclusive right to use a registered trademark such as through storing transporting...
[案例要旨]
《最高人民法院關于貫徹執行〈中華人民共和國民法通則〉若幹問題的意見（試行）》第一百四十八條規定教唆、幫助他人實施侵權行為的人為共同侵權人應當承擔連帶民事責任。共同侵權的特征在于行為人明知他人的行為構成侵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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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ll-text omitted | | 寶馬股份公司訴深圳市世紀寶馬服飾有限公司、傅獻琴、家潤多商業股份有限公司侵犯注冊商標專用權及不正當競爭糾紛案 |
| | [案號] |
| | 一審：湖南省高級人民法院（2009）湘高法民三初字第1號 |
| | [案情與裁判] |
| | 原告：寶馬股份公司（BAYERISCHE MOTOREN WERKEAKTIENGE-SELLSCHAFT）（簡稱寶馬公司） |
| | 被告：深圳市世紀寶馬服飾有限公司（簡稱世紀寶馬公司） |
| | 被告：傅獻琴 |
| | 被告：家潤多商業股份有限公司（簡稱家潤多公司） |
| | 起訴與答辯 |
| | 原告寶馬公司于2008年8月23日向法院提起訴訟稱：原告在第12類“機動車輛、摩托車及其零件”商品上注冊的“BMW”、“BMW及圖”、“寶焉”商標，經過長期使用和廣泛宣傳已經在相關公眾中具有了很高知名度，屬于馳名商標。2008年3月，原告發現被告家潤多公司擅自銷售帶有“*”（藍白造型MBWL及圖）商標的服裝、服飾商品。經查，上述商品均由被告世紀寶馬公司生產，並以其公司員工即本案被告傅獻琴的名義收取有關貨款。被告世紀寶馬公司還在產品上擅自使用了包含有“寶馬”字樣的“世紀寶馬集團有限公司”和“深圳市世紀寶馬服飾有限公司”企業名稱。家潤多公司銷售上述侵權商品。傅獻琴明知以上事實，卻仍將以其名義設立的銀行賬戶供世紀寶馬公司使用，為世紀寶馬公司實施商標侵權及不正當競爭行為提供了便利。因此世紀寶馬公司、家潤多公司、傅獻琴共同侵犯了原告的商標權，並構成不正當競爭。請求判令：1、被告立即停止使用“MBWL及圖”商標。2、被告立即停止使用“藍白構圖的MBWL及圖”標識。3、被告立即停止使用“世紀寶馬集團有限公司”企業名稱。4、被告立即停止使用“深圳市世紀寶馬服飾有限公司”企業名稱。5、上述被告共同賠償原告經濟損失50000000元。6、上述被告在全國發行的報紙、期刊上刊登聲明，為原告消除影響。 |
| | 被告世紀寶馬公司、傅獻琴口頭答辯稱：原告的訴訟請求和主張沒有法律依據，也沒有事實根據，其主張和訴訟請求均不能成立；被告沒有構成侵權，不應承擔賠償責任，請求法院駁回原告的全部訴訟請求。 |
| | 被告家潤多公司辯稱：沒有侵權，所以也不應承擔賠償責任。 |
| | 一審審理查明 |
| | 原告寶馬公司于1995年10月21日、1987年3月30日在第12類“機動車輛、摩托車及其零件”商品上向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工商行政管理局商標局申請的“寶焉”、“*”、“BMW”商標並獲准注冊，注冊號分別為784348, 282196、282195。原告在其汽車等產品上長期使用“*”（實際使用為藍白造型）、“BMW”、“寶焉”商標，2001年至2006年《財富》（中文版）連續六年刊登原告為世界500強企業，其BMW（寶馬）汽車行銷全球，原告以及原告的BMW（寶馬）汽車廣為中國相關公眾所知曉。 |
| | 被告世紀寶馬公司成立于2004年12月。2004年2月28日案外人世紀寶馬集團有限公司注冊了第3249546號“*”（MBWL及圖）商標，該商標核定使用商品為第25類“皮鞋、服裝、皮帶（服飾用）、領帶、帽、襪、手套（服裝）”，並與本案被告世紀寶馬公司簽訂使用許可合同，許可被告世紀寶馬公司使用該商標，許可使用期限自2005年3月8日至2010年3月7日。被告家潤多公司阿波羅商業廣場設有“世紀寶馬”服飾專櫃，銷售帶有“*”（藍白造型MBWL及圖）商標的服飾商品。在產品的購物袋、內包裝袋以及衣服上均貼有“*”（藍白造型MBWL及圖）商標，其下標注有“MB-WLLeisure”文字；衣服吊牌上印有“*”（藍白造型MBWL及圖）商標以及“MBWLLeisure”,“世紀寶馬集團有限公司”、“深圳市世紀寶馬服飾有限公司”等文字。該產品還在北京、安徽、浙江、山西、遼甯、廣西等省市銷售。上述商品均由被告世紀寶馬公司生產。2009年1月5日被告世紀寶馬公司發出《通知函》，內容為：“宿州客戶張德新于2008年12月29日與本公司簽定加盟合同，現（限）張德新于2009年1月6日之前，將10000元加盟金彙入以下公司指定賬戶。戶名：傅獻琴，農行卡6228480010054111116,建行卡4367420013540151036、工行卡9558820200016995575、交行卡6222600910000844140。”被告世紀寶馬公司還將打印有“加盟金彙入以下公司指定賬戶，戶名傅獻琴，農行卡6228480010054111116、建行卡4367420013540151036、工行卡9558820200016995575、交行卡6222600910000844140”內容的告示張貼于其辦公場所。被告世紀寶馬公司利用上述賬戶收取加盟保證金、貨款等。傅獻琴系被告世紀寶馬公司財務人員。 |
| | 一審判理和結果 |
| | 一審法院經審理認為： |
| | （一）被告世紀寶馬公司使用“*”（藍白造型MBWL及圖）商標以及突出使用“寶馬”文字侵犯了原告寶馬公司注冊商標專用權。 |
| | 寶馬公司系全球知名的汽車生產商，為世界500強企業，其2004年、2005年、2006年度全球營業收入分別為55142200000美元、57973100000美元、61476700000美元，全球營業利潤分別為2763600000美元、2782100000美元、3598300000美元。原告寶馬公司在第12類“機動車輛、摩托車及其零件”商品上核准使用的“*”（BMW及圖）、“BMW”、“?焉”注冊商標經過長期使用，大量宣傳，已廣為中國相關公眾所知曉，具有較高的知名度，並享有較高聲譽。根據《商標法》第13條、第14條，《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商標民事糾紛案件適用法律若幹問題的解釋》第22條，《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涉及馳名商標保護的民事糾紛案件應用法律若幹問題的解釋》第1條、第2條、第4條、第5條之規定，人民法院在審理商標糾紛案件中，根據當事人的請求和案件的具體情況，可以對涉及的注冊商標是否馳名依法作出認定。依據確定的事實以及權利保護的需要，原告寶馬公司在第12類“機動車輛、摩托車及其零件”商品上核准使用的“*”（BMW及圖）、“BMW”、“寶焉”商標已處于事實上的馳名狀態，依法認定為馳名商標。寶馬公司作為上述馳名商標的權利人，其合法權利應當依法受到法律保護。 |
| | 本案中，被告世紀寶馬公司在其服飾產品上使用的“*”（藍白MBWL及圖）商標與原告寶馬公司第282196號“*”（ BMW及圖、實際使用為“*”藍白BMW及圖）商標進行比較，兩者已構成混淆性近似，足以使相關公眾對使用馳名商標和被訴商標的商品來源產生誤認。（1）從外形比較，原告寶馬公司第282196號BMW及圖商標是由兩個同心圓組成，其中的內圓被“十字”分割為四個扇形，圓內左上方扇形為藍色，圓內右下方扇形為藍色，上述藍色形成對角；圓內右上方扇形為無著色，圓內左下方扇形無著色，上述無著色部分形成對角。而被告世紀寶馬公司使用的藍白造型MBWL及圖標志也由兩個同心圓組成，其中的內圓也被“十字”分割為四個部分，圓內左上方扇形為藍色，圓內右下方扇形為藍色，上述藍色形成對角；圓內右上方扇形為白色，圓內左下方扇形白色，上述白色部分形成對角。可見世紀寶馬公司使用的藍白造型MBWL及圖商標與原告寶馬公司第282196號BMW及圖商標在外形上構成混淆性近似。（2）從發音方面比較，原告寶馬公司的第282196號BMW及圖商標被呼叫為“寶馬”，而被告世紀寶馬公司的藍白造型MBWL及圖被呼叫為“世紀寶馬”。但對于相關公眾而言，其呼叫的重點在于“寶馬”而非“世紀”。因此“寶馬”與“世紀寶馬”從呼叫上難以辨別，容易造成混淆。（3）在隔離比對的狀態下，被告世紀寶馬公司使用與之近似的藍白造型MBWL及圖商標容易導致相關公眾形成錯誤的消費判斷。盡管寶馬公司第282196號BMW及圖商標核定使用商品為第12類“機動車輛、摩托車及零件”，而世紀寶馬公司藍白造型MBWL及圖商標指示商品為“服裝、服飾”。但由于第282196號BMW及圖商標經過長期使用和廣泛宣傳，已為相關公眾廣為知曉。在BMW及圖商標已處于馳名狀態的情況下，世紀寶馬公司在服裝、服飾商品上使用與原告寶馬公司相類似的藍白造型MBWL及圖商標，容易造成相關公眾誤認被告世紀寶馬公司生產、銷售的商品系經原告寶馬公司授權，或與寶馬公司具有許可使用、關聯企業關系等特定聯系，顯而易見世紀寶馬公司的行為不正當利用了寶馬公司馳名商標的市場聲譽牟取不法利益，從而對寶馬公司利益造成損害。同時世紀寶馬公司在產品上使用的“MBWL”文字，也容易與寶馬公司的注冊商標“BMW”產生混淆。世紀寶馬公司還在公司營業場所、服飾專櫃、銷售發票上等突出使用“世紀寶馬”文字，更容易使相關公眾產生混淆。因此，根據《最高人民法院關于審理商標民事糾紛案件適用法律若幹問題的解釋》第1條關于“複制、摹仿、翻譯他人注冊的馳名商標或其主要部分在不相同或者不相類似商品上作為商標使用，誤導公眾，致使該馳名商標注冊人的利益可能受到損害的”，屬于商標法第52條第（5）項規定的給他人注冊商標專用權造成其他損害的行為之規定，被告世紀寶馬公司使用“*”（藍白造型MB-WL及圖），“ MBWL”，“寶馬”圖形及文字的行為侵害了原告寶馬公司“BMW及圖”、“BMW”、“寶馬”注冊商標專用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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